为什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要优于“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这个典故应该都知道吧,我就是觉得这个很好理解,也能被很多人理解,但是说不明白。求指点
这个公案出自《六祖坛经》,禅宗五祖为寻接班人,令座下弟子作偈,以考察其心中见解之高低,大弟子神秀作偈语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时六祖惠能还在做苦工,有弟子读此偈语,六祖闻后知其未见性,便要弟子引至,使人代写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神秀偈语己是高境界了,要求时时除去妄念,降伏烦恼客尘,保持清净心,这是渐修,对中下根人而说。那为什么五祖选惠能而不选神秀呢,五祖对神秀的评语是“汝作此偈,未见本性,只到门外,未入门内。如此见解,觅无上菩提,了不可得。无上菩提,须得言下识自本心,见自本性,不生不灭。于一切时中,念念自见,万法无滞,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即是真实。若如是见,即是无上菩提之自性也"!再看六祖的偈语“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直达般若大空性之本源,与《金刚经》"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相吻合,与《心经》"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高度一致。所谓明心见性,就是要明白自心,见自本性,明心就是要明"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尽虚空遍法界都是我心",见性就是见"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的自性。`自性里如如不动,无一物可得。故六祖与神秀的差别是六祖己彻悟,而神秀还在半路。但神秀的偈语无错,五祖还叫门人礼拜,称"依此偈修,免坠恶道,依此偈修,有大利益"。如若能做到,己经很不错了,本来无一物,是最后的,未修到证到,空谈是无用的,所以平时要依神秀大师所说,最后才能悟到本来无一物的境界。
2其实根本不用去翻公案,更不用引经据典的去说。从字面去理解,已经显而易见。
第一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其“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的论调已经诠释了身心已超脱于尘世,是修炼的大成,彼方境界已绝尘。是眼中空无一物的大境界。让人感觉虚幻而缥缈。
而第二句,“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应该说是优于第一句的,更贴近实际,是一个修行的过程,是在行动中领悟,在修行中不断完善自我的一个过程。
综合以上两句,我们不难看出禅意的世界宣布的是空,而空并非谁都能做到,禅意十足的话,如果能够贴近实际,付诸行动,那才是启迪人灵魂的语言。
所以,我觉得第二句优于第一句才对,第二句更接近生活,有实践性,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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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出自六祖慧能大师 。也称惠能(638年-713),俗姓卢氏,唐代岭南新州人。得黄梅五祖弘忍传授衣钵,继承东山法门,为禅宗第六祖。唐中宗追谥大鉴禅师。著有六祖《坛经》流传于世。
当时五祖知道自己来日无多,需要传承衣钵了。五祖弘忍大师当时在湖北的黄梅开坛讲学,手下有弟子五百余人,其中当属大弟子神秀修为最高,势力最大,也是大家公认的禅宗衣钵继承人。五祖让大家各做偈语,看看大家的修为,最优者继承自己衣钵。神秀大师作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境界已是非常之高。当时慧能祖师只是烧火做饭的和尚而且不识字,但是悟性极高。佛经听过就能记住并领悟,可以说是一个神奇的特例,天生佛缘深厚。慧能听说了大师兄的偈语说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达到了空灵见性的境界,大家大吃一惊。五祖半夜将慧能叫到禅房偷偷将衣钵传给了他,并嘱咐他马上远走他乡避难。慧能为躲避同门迫害逃进深山修行参禅,很多年后才走出深山传法,世称禅宗六祖。
心中本无烦恼又哪里需要去时时拂拭,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六祖境界明显更高一筹。
其实在二祖慧可承接达摩祖师的衣钵时,祖师告诉他,衣钵到你这里传到第六代,衣钵就不能再传了,传法不传衣钵。佛法自六祖始,开枝散叶发扬光大,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禅宗。
4其实两者表述的是不同的境界,一个是不著于相,另一个是著于相。六祖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需要极高的利根性才能领悟的到;神秀大师的“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更适合大多数人修证,更容易让人理解和接受,普通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5神秀与慧能有两次思想碰撞,第一次是因为这首偈,神秀那几句有分别心,还有"菩提树"、"明镜台“"尘埃“之分,当一个人心里升起种种分别心时,怎么也无法平静,更不用提"禅"。
第二次神秀的弟子到慧能处学法?慧能问他平时师傅如何教?神秀的弟子回答说"多行善、少作恶。”慧能教导他,世间没有善也没有恶,不要去分别。
慧能大师就是听了"应无所著而生其心"而开悟,其中"无所著"应理解为没有分别;世人烦恼,正是因为分别心不断升起:哎呦,这个好啊!我喜欢!妈呀,那个不好,气死我!
每个人都有习气,我们无法去改变他,因为这是他的业;修行只能修自己,不能去修别人,这就是两位大师的差距所在。
6大家都知道,五祖弘忍传给了,六祖慧能,很显然,这两个偈子中。慧能的高于神秀,亊过千餘年的今天。平心而论,神秀的,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人若做到如此境界,人世间,又有几兮能如此般,难道还不够好吗?问题出在哪?
教授師的神秀,師父弘忍告知,其未見性,爱徒心切的五祖,让他重写。並提示其重点:【要识自本心,見自本性,不生不灭。一切时中,万法无滞,一真一切真,万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即是】。饱学经文多年的神秀,过了数日,也提不起,重写的笔。
慧能写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得到了师父弘忍的认可,它到底真正的优在那?参照佛陀所说的经义。以下几点做一个比较?使可知慧能的优于神秀。
慧能的偈中,从空性到法性的体,相,用,是圆满的来去自由的应对。人生一切的烦恼,痛苦,己是生灭中显不生不灭,如金刚经所说的,离一切相,名为诸佛,見诸相,非相,即見如來。
亦如心经所说的,五蕴皆空。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垢,不淨,的心体无滞。神秀的还在时时勤拂拭,有为的二法中。一个是还在游泳,一个是已经上岸。两者是完全不相同的。很显然的,慧能在无一物中,動用,合祖師西来意也。
如涅盘经所说【依法不依人,依智不依识】,而神秀是依人,依识,以心识能力,来克服完成一切的,都是有为法。
若与经义的动用中,无念,无相,无住,是完全不同的方向,而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則合其义中的无二相,念真如本性,
反观神秀確在念念相繫的有为現象中,无法认清真正的本心。而心有所住法,被有无,垢淨迷惑,不知覚中,在相中不断輪轉也。師父弘忍叫他重寫的原因
如维摩经所云。【不于三界现身意。不去烦恼,而入涅盘。不起灭定,而显诸威儀】,很显然的。神秀的时时勤拂拭,在三界中,现身意了。在莫使惹尘埃中,时时的,去除烦恼。起了滅定心了。皆与经义,相当大的距离。慧能的本來无一物的偈,完全显现经义的本身动用,那是一花开五叶,结果的自然成。是体与相,动用的圆满。
偈中的本来无一物,的圆满人生,开悟的慧能,己明了空性的真空妙有,色与空,有与无,來与去,的妙用,皆乃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显現。是分别中没有分别,是动而不动,是生灭中显不生,不灭,是用即遍一切处,亦不著一切处,的來去自由。一切烦恼痛苦,污垢都是仁者之心分别而有。如如不动的真如本心,本自清淨,本是具足,那用时时的勤拂拭。从以上佛陀所说的经义中,你也会比较出,谁比较优了。
7这两句偈语出自《六祖坛经》里一段著名公案。
禅宗五祖为试众徒开悟与否,命众徒各做偈一首。修行最高的首徒神秀做的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而当年仍做杂役的慧能,连字也不会写。听到众徒都在诵读赞叹神秀的偈子,忍不住让别人把自己的偈句写到墙上,便是著名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又名菩提偈。
《金钢经》中开示,应无住而生其心。自性本空,何处可住。六祖慧能的偈句便揭示了毕竟空,万法皆空的本来面目。此中空意,并非仅指我们看到的虚空。同时也是指万事万物,一闪而逝,变化不停,没有恒久不变,永远存在的事物。性空缘起,缘起性空。
而神秀的偈句尚未,仍有身可依,有镜可拂。虽然意境尚可,毕竟距彻底堪破,虚空粉碎,大地平沉。空无可空,连空也不可得的境界差距千万里。
但仍不可否认,神秀偈句仍然有其积极意义。在修行的路上,需要严格自律,刻苦磨炼,时时勤拂拭,莫使心染尘埃。即便顿悟,也应悟后起修,勤修。仍需勤拭心镜,更上一层。
总而言之,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是修行的方法。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修行的目标,修行的果报。
8惠能禅师的偈诗“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与神秀大师的偈诗“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二者无优劣之分,惟是修炼的阶段不同而已,惠能禅师已经顿悟禅机,而神秀大师尚在渐修阶段。实际上,从两首偈诗来分析,惠能与神秀皆没有达到明心见性的境界。
当五祖弘忍在给惠能讲说《金刚经》时,惠能闻得“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八字,心中恍然大悟,方顿悟得道。惠能得道之后,五祖弘忍传禅宗衣钵于六祖惠能,惠能按照五祖弘忍的指引南下,隐居于猎户之家,潜修磨炼十五年之久,迨时机成熟之时,方出山开坛说法,道传火宅,留下《坛经》一部。
当下之世,修行者若欲达至“明心见性”,既不能独自参悟惠能禅师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也不能止步于神秀大师的:“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而是需要把这两首偈诗圆融理解,合二为一,还需要用“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这八个字来贯通,方能得禅宗真传——明心见性,见性成佛。
9把妄想扼杀于摇篮。不切实际的理想都是妄想。
10我们首先要明确一个佛学中的基本知识背景:【重叠结构世界】。
在【重叠结构世界】中,完整的人有三层人体组成,这就是佛教中所说的三身四智。
佛教修行的本质,就是让修行者找到自己最里面的一层人体,也就是佛教中所说的如如不动的【如来藏】。
慧能大师的答案之所以会打动五祖,就是因为慧能大师的答案中表现出他已经能感悟到自己最里面一层如来藏了。
而神秀的答案还停留在外面两层的人体上。